【蛙祭】Masked B**tch
- 饭桶
- 2021年4月17日
- 讀畢需時 10 分鐘
内含coc模组蛙祭的ho秘密,可以当做原创来看,不过请确认是否想要游玩模组后阅读。 存在我桌和其他桌的捏他。 存在kp们的演绎差异。 *大声**大声**大声* 可能是雷文,快跑!
主要是ho3向。
结团后的阴间if线。
我流Ho3性别反转! 谈恋爱真的好爽,我好爱我的猫猫,我永远爱他! 标题源于kp推荐的BGM
(我桌没有ho1因为玩家鸽了)
*人物表*
HO2 = 吉文字真鹤 (女)
HO3 = 松浦凑 (女)
HO4 = 立山杉 (男)
那双眼睛真令人厌恶。
从镜片后投出的视线笑眯眯的,在这种乡下的学校教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读书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老师平静的声音已经听腻了,abc和数学公式没有一句是松浦凑想要写在笔记本上的,自动铅笔在纸面上沙沙作响,留在纸面上戴着眼镜的Q版小人很快被更加锐利的笔画全部涂黑。
“下一题就……由松浦来回答吧。”
铅笔的笔芯在笔记本上按断了。为什么要叫她,再稍微有一些自觉怎么样呢?松浦从座位上站起来,抬头对上鸣海老师的视线;为什么这个人能这么镇定自若地在所有人面前喊出她的名字呢,光是看着老师都令她的眼球感到融化般的灼热,悸动的心脏在胸腔内刺痛不已——为什么这个人一定要勉强她扮演同样天真无辜的角色呢? 松浦看着鸣海缓缓眨了眨眼——啊,老师现在果然是以“老师的眼光”在看她啊——然后露出一如既往的开朗笑容,:“抱歉老师,我完全没有听懂!可不可以再讲一遍?” “即使期中考试已经过去,也不要松懈。坐下吧。”
周围有些小小的骚动,松浦不用听也知道其他人在说什么——“松浦可真是胸大无脑的笨蛋啊”——她垂下头,从耳畔落下的长发遮蔽了他人的视线,一个很小的纸团却从她的手臂上飞了过来。
【没事吧,小凑?】
是立山杉的字,那家伙和她家住得很近,小时候的确是当过一段时间的玩伴。到现在为止似乎还想维持朋友的关系,自认为是年长者不得要领地来关心她。 当然不是没事,怎么会没事!
松浦忍耐着的并不是悲伤或者什么别的敏感的心思,光是要压抑那股怒气就已经耗尽她全身的力气了。
面露讥讽的野猴子们啊,现在上演的剧目是《温柔的老师与笨蛋女学生》,史上最健全的表演,适合阖家欣赏老少观看。我的表演是不是合乎大家的心意?但是——但是啊——温柔的老师也是不伦的诱惑者,笨蛋女学生则是渴望鲜红禁果的毒蛇!
如此宣布的话,就能看到所有人不知所措的惊愕表情了吧?老师又会露出怎么样的神色呢?他会动摇吗,或者早就准备好应对学生的背叛,要把她推进更深的深渊呢? 好想就这样告诉整个世界。
松浦把长发挽到耳后,强压下内心的焦躁,对着隔壁桌的立山大大咧咧比了个ok的手势。对方明显松了口气,真是好操控。 要是所有男人都这么好操控就好了。
她抬起头看着正在黑板上书写的鸣海老师,有些恼火地咬着自动铅笔的笔帽。
***
不对。 操纵老师的方法很早就知道了。 只是觉得如果用了的话就会失去什么。 但是失去什么也无所谓。 因为想得到什么已经完全不明白了。
***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起前,松浦凑下定了决心,她飞快地收拾好书包,仓促地和隔壁的立山道歉:“抱歉杉酱!今天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我找小真鹤有事!拜拜!” 最近,立山有时会露出有些犹豫的表情,像是路边被丢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松浦不想被卷进男生的事情,虽然觉得有一点点抱歉,不过这种事情就让立山找他的男性朋友解决好了。
她躲开欲言又止的立山,急匆匆拉着真鹤就跑了出去,一直到拐角女厕所的洗手池前才停下来。放学后的厕所里没有人,不明所以的真鹤揉了揉手腕,略带着不满的表情看着她。
“别这样看着我啦,不是说好要在男人上互相帮助的吗?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这么说着,松浦从书包里拿出了剪刀。
真鹤后退了一步:“喂、喂,你要干嘛!”
“你在害怕什么,我有对你出手的必要吗?帮我剪头发啦——快点,你不想耽误放学约会的时间吧?”松浦又把剪刀往真鹤那边递了递,接着转过身对着肩膀略上的位置比划,“剪到这里就行,刘海帮我剪成平整的齐刘海,拜托咯!”
“诶,怎么突然就要剪头发了,还一定要现在剪?是想剪成哪个明星或者艺人的发型,给我个参考啊。”
“帮我剪成洋子姐那样。”松浦的声音在无人的厕所内回荡,她回过头看着真鹤,嘴角上挂着笑意,眼神里却并没有情绪,“你的姐姐你应该很熟悉吧,像她那样就好。”
吉文字真鹤定定地望着松浦,捧起一缕长发。松浦喜欢的是才斗的哥哥,鸣海老师喜欢的是自己的姐姐,就是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她看着镜子中倒映出来的松浦,她的眉眼中的确有几分神似洋子姐姐的地方。
“真的要剪吗?”真鹤手中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再更早更加无忧无虑的时候,她记得松浦也像男孩子一样留过很短的短发,和长发的立山截然相反;那个时候大家都说松浦和立山生错了性别。
松浦是从初中开始留长发的,她记得就是才斗刚来到自己身边后不久开始。五年的时间,原本只到耳际的短发可以变得这么长,这么长。
“为了鸣海老师有必要变成那种样子吗?小凑真的喜欢到想要和他交往,然后以后结婚的地步?”
“剪吧。” 松浦只是这么回答。
***
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在耳边非常悦耳。每一次咔嚓声后,一截长长的黑发就像落雪一样悄然无声地落在地面上。 发型变得非常清爽了,松浦的心全被落下的发丝全部堵上。 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无论是什么,都不是真鹤说的那种情况。和老师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这件事情她是最清楚的。 但是的确曾经涌起过那样小小的愿望,想要和老师成为男女朋友的、小小的愿望。
***
去年蛙徒祭的时候,松浦借了妈妈的浴衣,特意让妈妈帮她打扮了一番。在她脸上慢慢画着淡妆的妈妈显得很高兴,不停地问着今年是不是还和阿杉一起出去。 大人们总是这样擅自作出解释和决定,即使这么想着松浦还是笑着对妈妈点点头。
“要让我变得可爱一点哦!”
夜间的天气预报是夜间可能有雨,出门前妈妈塞给她的雨伞被松浦留在玄关的鞋柜里。恋爱既需要上天制造机会也要自己把握时机,能够见面的借口、能够相处的理由,每一次都要紧紧握在自己手里。
和朋友们在广场的小摊前开开心心地度过了下午和黄昏,临近傍晚的时候,村内的广播传来夜里烟花表演和防火安全通知的播报。
是时候和朋友们告别了。
松浦停下脚步,在显得有些拥挤的人群中很快失去了朋友们的身影。她转过身逆着人流的方向,向来时的路走去。入夜的石板路上凝聚着夏日的潮气,木屐踩上去有些打滑的感觉。好想直接飞奔到那个人的身边,但是只有今天想要像淑女一样体面地出现在老师面前。
真鹤今天会缠着才斗先生,所以鸣海家就是留给老师和她的空间了。松浦站在鸣海家门前,仔仔细细整理好浴衣的前襟和下摆,深深呼吸了一次之后才轻轻敲了敲门。 她好喜欢鸣海家老式的平房,在门外就能听见老师的脚步,陈旧的地板吱嘎作响,然后是门锁被转动时有些阻塞的声音。木门被拉开了,老师的脸终于出现在她眼前。
“晚上……咦,凑?”鸣海脸上带着些惊讶,“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和立山他们在一起吗?”
“我想和老师一起看烟花啦!怎么样,这样的打扮适合我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心脏又开始砰砰鼓动,老师的视线正勾描着她的身体轮廓,明明其他男生多看她一眼都会觉得很难受,但是老师的话……
“……怎么样,合适吗?”
松浦有些胆怯地望着老师,鸣海眯起眼露出柔和的笑容,他的手指略过松浦的脸颊,将松散的一缕发丝别回她的耳后。
“很合适你,凑。”
耳朵被指腹碰到的地方,热得快要燃烧起来。松浦只好一把抱住老师的手,慌慌张张地拉着他往屋外走:“那、那就好——好了,不要一直缩在房间里!马上就要放烟花了,今年的烟火我想和老师一起看。只想和老师一起看。”
鸣海没有拒绝她。
再没有人看着的夜晚,他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坐在庭院的回廊上,静静看着每一朵烟花绽放的瞬间,五颜六色的流火在松浦视网膜上留下了灼伤般的残影。 “明年我还想和老师一起看烟火。”
“嗯……”不知为何老师的声音听上去低沉了一些。
“毕业后,我就要和老师正式交往。不想再这样躲躲藏藏了。”
“凑……”
不等老师开口,松浦就抓着鸣海的衣领重重地吻了上去,他的嘴唇上留有香烟的气味,讨厌的香烟的味道,不知为何在此时让她心驰神往。老师的手隔了很久才落在背上,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浴衣传递到她的皮肤上。
想要更多,还想要更多。
想要老师成为她一个人的,这样自私的心情对于女子高中生来说也是可以容忍的吧?
直到两个人都变得气喘吁吁,松浦才放开握紧的衣襟,她在老师的怀抱中仰视着对方。她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源于身体内部的渴望,和在她心头落地生根的爱恋之意。 淑女不应该开口说出这样的邀请。
“今晚……让我留在老师身边可以吗?”
***
烟花熄灭了,雨开始淅淅沥沥地落下,不知不觉浇灭了两人之前的气氛。
鸣海刚才还对她露出了像是少年一般羞赧的表情,现在全然消失不见;他的脸上又被顾虑的阴云笼罩着。
“凑,这种事情对你来说还太早了。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
“哪种男人?”松浦跌跌撞撞从老师的怀抱里逃了出去,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地说着,“如果是老师喜欢洋子姐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只有逐渐变大的雨势放肆地轰鸣。
老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松浦拉回回廊的屋檐下:“别淋湿了,我去拿伞送你回去。”
等鸣海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雨夜里唯有空空如也的庭院而已。
***
五年的重量消失了,脑袋变得比想象中还要清爽。
放学后的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松浦背着包,带着某种决然的果敢迈开步伐。在办公室的门上连续敲击三次,再慢慢敲三次就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鸣海老师就在里面,落日的阳光正好,室内恰如其当的晦暗不明——和他们的关系一样,黑白之间的界限被混杂成含糊斑驳的灰。
她在背后关上门,门锁在她身后啪嗒一声锁上。
“凑,怎么……你的头发……”
那双眼睛真令人厌恶。 笑眯眯的视线。 温柔的语调。 和面具。
——就在今天全部破坏就好了,连同这个被困在崇山峻岭之中无处可去的世界一起。
书包落在地上,一同飘落的还有靛蓝色的缎带,衬衫纽扣解到第四粒为止,胸部和内衣应该都能看得很清楚了吧?奇怪啊,去年夏天分明因为老师的视线而动摇的心,今天却像停留在冬天一样。
太冷了,哪怕只是火柴的些微温暖都足够了。
哪怕得不到真正宝贵的,只拥有形式也未尝不可。
反正她还是小孩子,因为她还是小孩子,没有什么错误是不可挽回的。
“老师,把窗帘拉上。”
松浦听到自己的声音和那天一样冰冷残酷,这不是请求,更绝非命令。只是单纯的陈述,正因其单纯的本质,这句话的魔力是无穷的。
松浦的手没有停下,从裙摆内侧勾起内裤,慢慢顺着双腿褪了下去,先抬起右脚,然后是左脚。那一团布料就随手扔在书包上,她没来由地觉得有些难过,不是因为她非得通过这种方式勾引一个大她十八岁的大叔;因为她的内衣好土,可怜兮兮地挂在她的书包上。要是和漫画里的女主角一样穿着可爱的内衣决胜,上一个雨夜的剧情是否会有所不同。
窗帘被拉上了。
办公室一瞬间失去了光。老师变成了一团高大而模糊的阴影,她也不必担心自己的表情是否太过凶恶和狰狞而不像温柔娴静的洋子。
幻象的对象就留在想象中吧。
松浦悄然投入老师的怀抱中,拉着他的手伸向自己腿间。
“我还是第一次…所以请温柔一点。开斗。”
***
老师很温柔。 但是好痛。 松浦可以欺骗自己的感情和大脑,但是身体却拒绝接受这个谎言。 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 她把头埋在老师的肩上,紧紧咬着对方的衣服忍耐着。 终于如愿以偿和喜欢的人结合了,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安排进行着,今天是多么幸福的一天啊。 到底是哪里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完全止不住。
***
松浦的背影一瘸一拐的,鸣海向那个孩子伸出手,一瞬间那个未曾死去的亡灵又在他眼前浮现,同眼前的生灵重叠在一起。
他伸出的手是想做什么,是想要扶住那个孩子,还是把她拉到更深的泥潭之中?
就是短短几秒的犹豫,松浦就走出他的掌控,慢慢吞吞收拾起衣服。
鸣海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干涸地发不出声音。
“老师,今天的课后辅导什么都没发生。”松浦转过身,在胸前漫不经心地系着缎带。她大概是笑着的,但那笑容令人感到一阵刺痛,“我先回家了,明天见,鸣海老师。”
她完全没有看胸前的缎带,蝴蝶结扎得歪歪扭扭。缎带是少女的颜面,有谁笑着和他这么说过。这个时候鸣海突然意识到他能做什么了,他根本不像自己想象得那么了解松浦,能为她做的事情屈指可数,那么至少要帮松浦把缎带理正。
可是他追不上少女的脚步。 靛蓝色的飘带从他的指尖溜走了。 被留在空无一人的校园内的,只有鸣海一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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