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皂】一辆快车

石川彻（兔宝宝）*绘马屋文明

包含模组《先生》公示 npc，无剧透，请放心食用

是平行世界的阳间 AU，没有发生过分霸凌的情况

绘马屋文明：X大化学系教职

对化学一窍不通，对大学教职一窍不通，极大可能出现事实性错误（欢迎纠错）

石川彻我桌的奇怪设定：

- 那方面的 size： rd20=20 （20！）

- 信用： rd20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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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 OK 吗？

那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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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石川彻希望绘马屋文明的博士项目永远不要结束。那五年是石川彻最快乐的日子，绘马屋完全依赖着他，只一心一意投入在有机酸的研究上，心安理得地将一切日常事务全部交给石川来打理。

那时刚进入工作的石川欣然接受这份额外的负担，借由打理对方的生活，他知道绘马屋的一切：对方的银行卡与信用卡使用情况，项目组的人员组成，在校与离校的具体时间安排……绘马屋就在他营造的玻璃罩下安全而无忧地生活着，自己也不至于需要限制对方的自由。

这是多么幸福的日子啊——直到绘马屋博士毕业后留校开始教职工作，这个人原本单纯的生活起了变化。

客观评价，绘马屋是个冷漠的人，在项目组的时候对待同事或者后辈都保持着社交上的客套和疏远。这一点最让石川最满意；绘马屋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不愿意和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分享绘马屋。

但现在绘马屋的一部分时间被其他人分走了：他的学生。

原本可以留给自己的时间被大学生的商谈和答疑划分成零散的碎片，其中最让石川介意的是一个叫做爱娜千岁的女学生，他偶尔可以从绘马屋口中听到对这个学生的称赞——从绘马屋口中！石川在第一次听见绘马屋主动提起这个学生的后一天，就专门提早下班去接绘马屋回家，因此得以亲自见到那个聪慧的学生。

那女孩长得不难看，但也没有过人之处。这是好事。

但她不留痕迹地在观察着自己和绘马屋文明。这是坏事。尤其他的文明丝毫没有任何戒备的意思。

从那天开始只要绘马屋有学生商谈，石川就会尽量抽出时间去接绘马屋，在那些半大不小的小鬼面前宣誓对绘马屋的主权，哪怕已经惹绘马屋生气过几次，他也并不放弃。

他也看出爱娜没有放弃，她总是托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们。

***

有一个将近傍晚的讨论会过后，绘马屋被其他老师叫走，等其他学生都离开后，就只剩下等着绘马屋的石川彻和不知为何打量着他的的爱娜千岁。

石川彻以前也和女人交往过，深知年轻女孩的危险性，只沉默着与她保持着距离。

然而爱娜千岁却凑了过来。

“我记得您叫石川先生…”她悠闲地开口，“您是绘马屋老师的男朋友吧？”

这个叫法让他相当满意，石川的态度不由缓和下来：“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感觉一直在打扰绘马屋老师，好像对您造成了困扰。”她眨了眨眼睛，从背包里拿出一叠用夹子夹好的纸张，“不介意的话，请收下这个。您看了一定会高兴的，不过千万不要让绘马屋老师知道哦！”

她说完就微微向石川颔首，转身朝教学楼外走去。

这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石川抛诸脑后，那份文档也不知被塞到什么地方，他和爱娜谁都没再提起过这件事情，平淡的日子不断重复，直到现在他在整理家务时再次看到那叠纸。

绘马屋正在书房准备明天的课业，去打扰他的话，晚上可能就没有睡一张床的机会了。石川想着反正也是打发等绘马屋完成工作的时间，稍微看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抱着这样的心情，他坐在沙发上翻开那叠纸的第一页。

***

石川很难评判阅读爱娜千岁写的作品，对他有没有损失。

这叠纸中写着一个又一个煽情香艳的官能小说，尽管身份、关系，甚至性别各不相同，但毫无疑问所有主人公都是他和绘马屋文明。石川心情复杂地看着手中的小说详细地描绘男人和男人之间做爱的过程，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却是“作者是一个女子大学生，还是文明的学生。”这个事实。

尽管如此他还是逐篇看了下去，原因无他：只因为这里面写了各种各样的绘马屋文明。他的文明当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能看到文明更多的模样：他害羞的样子、他欲求不满的样子、他纵情声色的样子……石川咽了口唾沫，包括现在在看的这一篇里遍体鳞伤的文明，他都觉得很可爱。

因为这是他的文明啊，当然是可爱的，无论身体和心灵被玩弄成什么样子都……

石川紧张地想要去翻下一页，一双手从他身后握住他的手腕。

“别急，我还没有看完。”声音的主人很冷淡，绘马屋在他耳边平静地开口，听在石川耳里却像是一道惊雷炸开。他下意识想把手里的东西藏起来，但绘马屋牢牢地抓着他的手。

“文、文明，你不是在准备……明天的课…”石川看着绘马屋从沙发后绕过来坐到他身旁，握着他的手调整了一个方便他阅读的位置。他们的手臂贴在一起，石川隐约能感觉到绘马屋依靠着他的重量。对方主动待在自己身边，这本来应该是好事，可现在的石川实在无法享受。

他打量着绘马屋的脸，那张脸上一如既往没有什么表情，而自己显然不是读取微表情的大师。

“比我预计得轻松，提前结束了。”绘马屋这么说，目光一直集中在文稿上。他就那么看了一会儿，然后毫无情绪起伏地朗读了起来：

“‘回过神来，绘马屋的双手已经被手铐拷在床头。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肉不因为刚才单纯的暴力而疼痛，意识恍惚之际，一股更加激烈的剧痛出现在他的下身。他快要能够在昏迷中解脱的灵魂又被生硬地拖回体内，忍受肉体被撕裂的折磨——石川的性器残忍地尽数没入他的体内。’”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非常僵硬，绘马屋读完之后就保持沉默。石川只觉得浑身冒汗，拿着文稿纸的手翻页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文明，你听我说，我不是……”

他还没找好说辞就被绘马屋打断了，那个人抬起头阴郁地看着他。

“石川，你又要犯什么毛病？”

“我……”

“我姑且提前说好，按照法律，你动我一下我就会立刻报警提出控告，你的工作和之后的人生就全毁了……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兴趣，要是忍不住的话就请你去找别人，不要给我造成麻烦。”

石川彻听着前面的话，只敢唯唯诺诺地点头；可绘马屋的后半段话叫他紧迫起来，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不会虚张声势，他们之间开始交往的契机也是自己通过考上东大的赌约换来的。他因为一个赌约和自己度过了将近十年，石川完全相信绘马屋也会因为误解形成的间隙断然离开自己。

——可是他怎么能允许自己的东西脱离他的掌握。

石川把文稿扔到茶几上，急切地握住绘马屋的手臂：“文明，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是吗？”绘马屋的反应很平淡。

“你知道的，从中学开始我就想要你和我在一起，在你同意交往之前我从来没对你做过什么——虽然我每天都想和你上床！”

“……”绘马屋流露出有些嫌恶的表情，这表情石川已经习惯了。

“所以，”他深吸一口气，伸手环住绘马屋的腰，将他搂近到一个更加暧昧的距离；绘马屋的眼中流露出一些动摇，他试着挣脱了一下，但反抗得并不剧烈——这叫石川欣喜若狂，认真地注视着对方袒露他的心意，“所以，即使我想要看到你的各种模样，我也绝对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情。相信我，文明，我会让你在床上爽到的。”

“？”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机吗？绘马屋文明看着石川的脸，脑袋里只有困惑不解。他还没搞明白石川的思路是怎么跳跃到这里，那个人就强硬地把他压倒在沙发上。

“喂，石川……！”

这时候绘马屋才开始真的挣扎，可石川早有准备，他按着绘马屋的手将对方完全笼在自己身下。在做爱这件事情上绘马屋从来不很配合，不过稍微带着些强迫意味的性真的很有情趣，石川觉得这是他们之间秘而不宣的爱好。

“文明，让我证明给你看。”石川松了松领带，对他露出笑容，“哪怕是在相同的场景下，我只会带给你快乐。”

***

绘马屋记得这条领带，去年石川晋升时重新置办了几套西装，硬是把他从实验室里带出来去了商城。他还记得这条领带在他手中的手感，面料柔顺厚重、富有光泽又不显得廉价，他也记得那个标签上让人咋舌的标价和石川陷入思考的表情。

“既然要买，就买好一点的吧。”

那个时候他是这么说的，出于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地方，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现在这条领带就缠在他的手腕上，石川绑得很结实，丝滑微凉的布料紧紧贴着他的皮肤，意外的并没有那么难受——该感谢当时自己做的决定吗？绘马屋烦躁地在身后摸索领带的结，但除了给反缚的肩膀带来更多压力以外一无所获。

石川用蛮力绑完他，就坐在他身侧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他，那种自满得意的目光每次都能轻易激起他的怒火，对当前局势的最优解被抛诸脑后，绘马屋下意识抬起腿给了对方一脚。石川并没有多少躲。他本就是体育生出身，这两年的工作也涉及大量体能力量训练，被一个成天泡实验室的文弱研究员踹一脚又能怎么样？何况他的文明并不会用尽全力，这是石川这几年挨绘马屋毒打时逐渐总结出的经验：对方下手的力度逐渐减轻，尽管绘马屋一直对他表现得很冷淡，在这种不经意的地方却将他的本意暴露得一览无遗。

这就是绘马屋文明表达感情的方法，他的文明好爱他！

这比任何妄想和情色描写都更加让石川兴奋，他抓着绘马屋的小腿，半是强硬地将他的双腿打开；当他充血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贴在对方股间时，他不出意料地看到绘马屋脸色瞬间变白，恼怒的表情中带上了逃避和局促。

“石川，”他身体僵硬地这么说，知道这时再做挣扎只会刺激对方的性欲，“你冷静一点，我明天有课。”

“你明天第一节没课，晚点去大学也可以吧？”

石川说着就拉起绘马屋的上衣下摆，简单粗暴地推到对方胸口。暴露在空气与他的视线中的皮肤呈现一种不太健康的苍白和干燥，他看着绘马屋缩瑟了一下，不知道是觉得冷还是因为借口被自己戳穿。然后绘马屋就屈辱地闭上眼，像是准备忍耐什么痛苦一样咬紧牙关不再说话。

这才是绘马屋真实的反应，石川叹了口气，搂住对方的腰轻轻吻着他的胸口。小说里出现的种种假设在现实里绝对不可能发生，他的男朋友很难撩拨这一点从他们还没交往开始石川就很清楚。

但是……

他吻着绘马屋的胸膛，用唇齿感受对方加速的心跳，藏在这具冷淡的躯体内的心脏正在为了他跳动，无论是因为羞耻、害怕，或者是绘马屋嘴不可能承认的对他的爱——这颗心已经是属于他的了。

实实际际属于他的了。

“文明，你永远不用担心我会把那些妄想强加在你身上，我很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也不想改变你……”石川支起身体俯视着绘马屋，他的男友总是逃避感情上的表达，那么自己就必须强迫他——至少正视自己的感情，“小说毕竟是假的，你看，你的乳头根本不是粉色的，颜色要更深一些吧？”

如果没有绑住绘马屋的话，自己现在多半会挨他一巴掌。听到石川的话，绘马屋不可思议地回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什么动静；但这种平静的假象只维持了短短一瞬，石川眼看着对方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皮肤染上恼怒的红色。

“石川，你…不要拿着小说和我对比！”

“为什么不，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很清楚，根本不可能注意不到这种事情。文明，”他撩开绘马屋脸颊旁的额发，扶着对方的后脑吻了上去，“现实中的你才是最好的。”

***

在高中的时候，绘马屋教石川读书的时候经常和他说，这个等级的化学并没有那么难，只要理解了万用的公式，就能得出最优的答案。

绘马屋也是一样。

最开始和绘马屋做爱真的好难，但是一旦熟悉了他的身体，要引发他的情欲也有万用的公式。

接吻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能很好的安抚绘马屋的神经。他吻了绘马屋之后，对方的表情变得有些犹豫，这个时候就要用“合理性”来乘胜追击。

“文明，我们很久没有做过了…这是正常情侣都会做的事情吧？但是如果你说不要的话，我就现在停下来。”石川又亲了亲绘马屋的耳垂，如果含住轻轻咬噬的话，绘马屋会有很不错的反应——但是现在还不到可以肆意妄为的时候，他强压下内心的欲火耐心等待着，“我不会勉强你。”

被他吻过的耳垂变得通红，绘马屋就这样侧着头躲避着他的视线什么都不说。但是，石川感觉他身下的那具肉体慢慢放松了，甚至绘马屋轻轻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腰际。

石川编造了很好的理由，让绘马屋可以自欺欺人地如鸵鸟一般将头藏在“合理”的借口中，而剩下的这具身体则全数交给石川。

他不能再要求更多。

“这样，我就当做同意了。”

***

绘马屋文明是性冷感，但不是性无感。开发他需要更多时间，石川也曾为此感到过挫败，但现在他已经从中找到了乐趣。当进入绘马屋体内的手指达到三根时，他开始难耐地自己挺送腰肢。双手被绑在身后的绘马屋动得很艰难，更多地是石川配合着他的动作在爱抚他体内的敏感点。和做爱不同，扩张完全服务于承受方的快感，况且石川一点也不急躁，他给了绘马屋充足的适应时间，一点一点将他推向欲望的最高峰。

“石川，我要……”

绘马屋不讨厌这种温和累积的快感，血液好像全部涌向了下身，身体再度变得紧绷僵硬，却是因为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原因。

他要高潮了。

而这时石川握住了他的下身。这种时候被对方厚实粗糙的手掌抚摸，有一瞬间绘马屋觉得自己已经射了出来，但是那个人残忍地在手上慢慢施加力度，锢着他的性器生硬地阻止了高潮。

“……石川……！”

——文明生气了。

——但是现在生气的文明好可爱。

他已经为自己准备好礼物，虽然为礼物之后要经历的事情感到惋惜……石川又要去吻绘马屋，被后者躲开这个亲吻也不恼火。他如愿以偿地含住绘马屋的耳廓，用自己的舌头和牙齿去描摹和体会对方的颤抖和情动。

到他可以肆意妄为的时候了。

手指从对方体内抽出的时候，他感觉到那句身体对他的依恋。石川在绘马屋耳边轻声说道：“现在让你高潮，之后会很辛苦的。忍一下，文明。”

抵住文明后穴的换成了石川的性器，毫不夸张地说，他没有见过比他这根更大的东西，绘马屋会抗拒和他做爱石川也不是不能理解。

“放松，文明，放松。”

可是放松哪有那么容易做到。

当石川的阴茎真正顶进来时，绘马屋还是抗拒地收紧了身体。他能听到石川隐忍的闷哼，自己因此只能感觉到被分裂的痛苦——绘马屋也知道要放松，放松至少就不会这么难受，可无论他怎么调整呼吸都不得要领。

“石川…放开我……我不想这样和你做……”

双手被缚只会让他更加紧张，绘马屋已经妥协地后退了一步，但今天的石川有自己的坚持。

“不要。”石川拒绝得很快，他托起绘马屋的腰调整着两人的姿势，浅浅地在对方穴口磨蹭。他并没有感觉手上有太多重量，绘马屋在自己努力维持挺腰的艰难姿势，很快就在他的手上颤抖起来。

“文明，没事的。”他安抚性地抚摸着对方的后腰，绘马屋皮肤下纤薄的肌肉逐渐向他屈服，“你不用紧张，我会好好扶住你…你只要享受就行。”

“我不喜欢这种…石川…”

“叫我的名字，文明。”

他很少用这种命令的口吻和绘马屋说话，也只有在在床上绘马屋会因此感到动摇。

“……彻。”

“嗯，觉得难受的话，就喊我的名字吧。”石川搂着绘马屋的腰，俯下身吻住对方的唇，在亲吻中，他慢慢将性器压入对方体内。他没有做过承受方，但也能感觉到对方的辛苦。绘马屋的嘴唇在颤抖着，他的体重终于全部落在自己手上，包裹着他下身的甬道紧紧含着他。

借助绘马屋的忍耐和退让，他们再一次融为一体。

他只有一种报答的方法。

“文明，我爱你。”

伴随着这句宣言，他的爱开始了。

***

做爱的感觉真是……太糟了。

绘马屋无力地躺在沙发里大口大口喘息着，石川慢慢从他体内抽出性器，立刻就有什么黏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的感觉。他很想骂对方至少戴个套，但绘马屋现在实在没有力气，肚子里面还残留着被石川抽插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挤压到胃部，感觉不太舒服；浑身的肌肉和骨头就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痛的，尤其是他的手——绘马屋已经感觉不到双手的存在了。

而石川彻还自顾自地在他身上亲来舔去的。

“石川，可以解开我了吧？”

“再让我亲一会儿，就一会儿。”

“石川。”

他听到绘马屋声音里压不住的怒气，只好叹息着抱住对方，摸索着去解那条领带。

“……咦？”

绘马屋听到石川有些惊讶的声音。

“咦？咦是什么？”

“那个……我好像，不小心打了死结……你等我一会儿啊，我……”

他没说完就被绘马屋从沙发上踹了下去，这次绘马屋用了全力，石川可以确定。

“去拿剪刀。”

“文明，这是我很喜欢的……”

“去、拿、剪、刀。”

石川心想这时候还是不要顶嘴的好，他晚上还想抱着文明睡觉。即使是他很喜欢的领带，这个时候也只能肉痛地一刀剪断了。

毕竟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然而今晚石川并没有如愿以偿爬上老婆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