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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

  • 作家相片: 饭桶
    饭桶
  • 2021年4月18日
  • 讀畢需時 12 分鐘

原本想写小妈文学+替身,

不知不觉写成了纪实文学。

是变态儿子的复仇记。

我永远喜欢大草原!

我第一次见到精灵,他被锁在木制的笼子里,低着头,蜷缩着身体,试图躲避周围人的视线。 我们部落一些失去妻子的鳏夫围着木笼,点评他半裸露的身体——像是在审视一匹漂亮的母马,先要仔细看看“她”的毛发和口牙。那些失去丈夫的女人只能唉声叹气,请带来精灵的商人下次能送些女性过来。 我的部落奉行神圣的一夫一妻制,太阳只能和一个月亮互相映照,在他们产下璀璨的星星之后,即使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离。 可草原上的生活孤单而艰苦,失去另一道光的人便会将同性的孤星带回家,这样便不算破坏传统的规矩。孤星大多都是失去了部落和亲人、难以自力更生的人,能成为我们部落的人在草原上可以算得上幸运;总比被豺狼白白夺取性命要好得多。 男人们观赏着这颗孤星,他来自遥远的外乡,落到我们的土地上。我也远远地看他,精灵没有我印象中的高——我曾在重逢集市见到过一次外来的冒险者,那个精灵几乎和成年男性敖龙一样高大——他缩着身子就显得更小,和没有成年的孩子一样,我想我好几年前就有他这样的个头。 精灵虽然不像女性敖龙一样身材娇小,可远比成年男性更接近”妻子“的形象,因此鳏夫们很热烈地开出价格。 我还在打量精灵光滑白皙的背脊,思考着没有鳞片的皮肤摸上去会是怎样的感觉时,我的父亲来了。他牵着两头年轻的母羊,肩上扛着巨象的长牙——那是他引以为豪的战利品,我却不屑一顾。 如果不是他醉心于所谓”男人的荣耀“,身材羸弱的妈妈怎么会被繁重的家务活压垮? 部落里最好的猎手出价,其他人只得放弃。外来的商人乐呵呵地收下珍贵的象牙,打开聋子,想抓小鸡一样把惊恐的精灵扯了出来。 ”老实点!“我听见商人用艾欧泽亚语说,母亲生前总鼓励我多和人打交道,我就从定期前来的商人那里学会了艾欧泽亚通用语,”你以为被卖到这里还能逃出去?不听话老子现在就把你扒光白送给所有人当免费妓女!“ 精灵畏畏缩缩地屈服了,看来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龌龊。 父亲听不懂外乡的语言,他牵了精灵项圈上的系绳,转而交到我手里。 ”这是你的新妈妈。“他僵硬地对我说,”好好安顿他。“ 父亲随身带着长弓和弯刀,今天是狩猎队打猎的日子,他们又要追求更多的荣耀。 我啐了一口。我的妈妈只有一个。 本就害怕的精灵脸上露出了更加惶恐的表情,他抖得像刚出生的小鹿,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神色。我恨父亲愧对妈妈,却不憎恨这个漂亮的孤星。 我脱下外面的袍子,盖住他赤裸的后背。 ”别害怕。你现在是我的家人了。“ 听到熟悉的语言,精灵露出惊讶——惊喜的表情。他现在一定很混乱,会去的路上不住地偷偷看我。 这样的精灵,真的可爱极了。

父亲从买下精灵的那天就外出狩猎,一直没有回家。我早就习惯没有父亲的生活,更何况现在还多了精灵的陪伴。他穿得是我几年前的衣服,一开始拿给他时,精灵要把衣带系得很紧才能勉强固定在身上。他问我借了针线,很快就改得合身,比妈妈的针线活做得好很多——甚至比部落里的织工更好。 其他家务活精灵一点都不会做,在草原上生活必须知道的知识我全都要从头教起。很多重活精灵做不了,只能我帮着干——我并不恼火,妈妈还在的时候我只是个小孩,什么都帮不了她。我当然知道精灵不是我的母亲,但帮助他多多少少让我有种赎罪的轻松感。 闲下来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擅长针线活,才知道精灵是织工——裁缝的儿子,从小跟着家里学习手艺。他回忆起家里的事,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泪水。 ”求求你…我是被拐卖来的!我家里还有些钱……求求你放我回去,我一定把钱都还给你!“ 我从没接他的话,只用干净的手帕擦去他脸上的泪痕。 精灵毕竟是父亲买下的”妻子“,我也不想让他就此离去。 他求过我几次没有效果,像是认命,不再提回家的事。我尽量给精灵自由,没事的时候就给他讲草原上的趣闻。到夜里他睡父亲的主帐,我睡自己的偏帐;起初我能听到精灵彻夜辗转反侧的声音,大概是担心我会不会对他不轨。几天相安无事之后,他也放下心来。 只有我们两人的生活非常平静,我知道精灵有的时候躲在帐篷外面偷偷哭泣,但他也会被我逗笑;如果我再努力一点,也许他就不会再哭泣了。 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和精灵的关系,但我想我大概……是喜欢精灵的。

只属于我们的时光被父亲的归来打断了。 狩猎队带回了丰盛的食物,部落载歌载舞办了一整天的宴会,我和精灵都躲在家里没有出门。到了晚上,醉醺醺的父亲还是回来了。 他是个长相严肃的人,我看出了精灵的害怕,想要先劝父亲醒酒。他看也不看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开。 我是个没用的儿子,不会打猎的儿子都是没用的儿子。 那天晚上他要了精灵。 我在自己的帐子里听到精灵凄惨的哭叫,哪怕用被子紧紧盖着角,他的痛苦也深切地传到我这里。他的哭声越来越弱,变得断断续续,从他的声音变化我就能听出父亲干得多狠——他为母亲服丧多年,倒像是个爱妻情深的丈夫;今晚终于开了荤,倒像是没见过女人的老淫棍一样急不可耐。 我的拳头几度握紧,心想如果精灵再求饶,我说什么也要冲进去救下精灵。 可精灵的声音变得微妙而旖旎了起来,他发出几声奶猫似的叫声,挠得我心里痒痒的,只想屏住呼吸听得再真切一些。 我的身体起了可耻的反应,那个晚上,我就着精灵的痛苦,到了绝顶的高潮。 一整夜不知是谁的哭声都纠缠着我。我又梦到了过去,梦到了妈妈。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个小孩,在病榻上的母亲教我读书识字,希望我以后不要去当部落的猎手。 ”那我要做什么呢?“我问。 ”做你想做的呀?“她说,”别像你爸爸一样整天血淋淋地回家,妈妈的心脏可受不了。要是哪天你和爸爸出了事,妈妈该怎么办啊?“ 我记得父亲那个时候的回答。 他豪迈的大笑,把我从床上赶到帐子外面。 ”那我们再多生几个!哪怕我不在了,也没人敢欺负你!“ 母亲发出清脆的笑声,骂父亲尽说浑话。我的父亲像大山一样压在母亲身上,她挣脱不开,却和父亲光着身体交缠在一起。那个时候妈妈也发出了小奶猫一样的声音——那个时候的妈妈不是我的妈妈,而是父亲的女人。 被父亲疼爱着的女人总是开开心心,哪怕最后几个月饱受疾病的折磨,她也从没有埋怨过一句。 我的妈妈深爱着父亲,却没能给他留下第二个孩子。 迎接血淋淋的父亲归来的,是墓地里的一座新坟。

家里多了父亲的日子有了变化,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他不会说艾欧泽亚的语言,除了让我给精灵翻译以外,对我这个废物儿子也没有话讲。在家里的父亲总是沉默寡言,有时只是看着精灵的身影抽上大半天旱烟。 他也发现精灵不能干重活,可他完全误解了原因。 ”……你有空带他多买点吃的。“父亲交给我更多的钱,”你的新妈妈很可怜,果然是家里吃不上饭才会卖到我们家来。“ 我瞧了瞧精灵纤细的的背影,什么都没说。我带他去部落周围的小集市,请他吃马奶做成的果脯烤奶酪。我只告诉他我手上多了些钱, 想请他一起玩,让他不要客气有想要的就直接说。 那天实际上人不多,可我还是担心他走散,牵住他的手。 没有鳞片的、柔软的手。 精灵没有拒绝,他握着我的手,回头对我笑了笑。

我确信我真的喜欢他。

我开始留意父亲呃言行,替他传话时谨慎地略去一部分内容。这个男人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凶悍,其实算得上一位老实体贴的人,不然也不会得到妈妈的青睐。 我把他流露出的柔情全部藏了起来,只简单告诉精灵父亲要他做的事。言语我能糊弄过去,父亲的行为我却没法改变。 他看出精灵不爱吃重口的菜肴,从此厨房里再也没有那些热辣的香料;他知道精灵怕他,所以一看到精灵露出受惊的样子,就会摸摸退远。他把最好的衣服、器物全部留给精灵,如果精灵是个女人,他会是部落里最美丽的月亮。 我也注意到在父亲的床上,精灵不再大声地尖叫反抗。他小声地求饶,求父亲再慢一些、再温柔一些,然后就是一连串暧昧不清的呻吟,连哭声都沾满情欲。 精灵有一天悄悄和我说,要不要直接去求父亲,或许他愿意放精灵离开。 ”我会每周给你们写信,也欢迎你们来格里达尼亚玩。“他天真地说。 我后来去问过外面的商人,精灵族成年的年龄和身高;他们说这个种族大概 20 岁会开始突然长高,成年应该是 30岁左右吧,他们也不太确定。 我推算了一下,精灵只有十八九岁,还是个孩子,所以才会冒出这种天真的想法。 我心里警铃大作,担心他真的这样做。想了又想,决定给他说个别人家的故事。 离我家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家人买了”孤星“。他们家是两位女性敖龙一同养育孩子,因为家里没有猎手,有时父亲会叫我分一些猎物过去。精灵跟着我去过几回,见过那两人尾尖交缠、如胶似漆的恩爱模样。 我告诉精灵,那家的孤星逃跑过,她想要自己的孩子,趁着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悄悄逃跑了。第二天她就被狩猎队抓了回来,弓箭射穿了她的腿——张弓的人正是我的父亲。 我说完偷看精灵的神色,他脸色苍白额头冒汗。 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草原上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如同天上的流云一般不留下一丝痕迹。 父亲又出门打过几次猎,收获有好有坏。丰收时他每晚都会要精灵;如果出师不利,父亲大多在厨房就着余火凑合。 精灵慢慢学了几句我们部落的语言,仅限于”你好“”再见“这样简单的话。我很害怕有一天会说草原的语言之后,会发现我卑鄙自私的行径。 那个时候他会怎么看待我,还会对我露出没有防备的笑容吗? 精灵来到我家的几个月后,部落的日月节到了。 这是属于恋人的节日,但对于失去妻子的父亲来说,坟地就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我知道他还爱妈妈——可只是爱情有什么用?妈妈还是死了。 傍晚他去妈妈曾经住过的一个更小的帐子里坐了一会儿,出来时,手里拿了一枚妈妈的胸针。那是用父亲第一次打猎获得的骨和牙,染色做成的小花;也是妈妈最喜欢的首饰。 父亲把胸针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 ”你去问问新妈妈,他喜欢什么颜色?“父亲说,”明天我找人把胸针的颜色改一改。“ 我突然感到怒不可遏,一股燃烧已久的火焰从胸口窜上我的头顶,为被父亲耽搁的人感到不值。为了我的妈妈,也为了精灵。 ”他不是我妈妈——!他永远也不会是我妈妈!“ 回答我的是父亲重重的一拳。 ”注意你对我的态度——好好注意你对新妈妈的态度!“ 我心里不甘,想和父亲打上一架。精灵却从厨房里出来了,他看看我又看看父亲,脸上又是害怕又是担心。 父亲看到精灵出来也不再多说,从帐子里出去,不知去哪里了。 精灵这才扑到我身上,捧起我的脸检查父亲打出来的伤。我想潇洒地说句没事,还是疼得龇牙咧嘴。 精灵忽然抱住了我,他用自己纤细的身体把我搂进他的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没事了…没事了……“他慢慢地说,”当我难受的时候,我的妈妈就会这样做。没事了……没事了……“ 我意识到这具身体隐藏着的伤痛,他却咽下自己的痛楚为我舔舐伤口。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眼泪和鼻血弄脏了他的衣服,我抱着他和他说了很多。 我的妈妈,我的父亲,那只胸针。 我的爱。 我的孤星。 我哆哆嗦嗦地去吻他,精灵躲闪了一下;我不放弃还是亲了他一口,他的嘴唇好软!触碰时好像有电流窜过我的身体。精灵没有推开我,他显得有些迷茫,只是这样就让我喜不胜收。我又去吻他,试探性地吮他的唇瓣。他抱着我的手松了一下,然后又抱紧了我——我知道他接受了! 我从没有这样高兴过,我的精灵,我的孤星,我深情地吻他身上每一寸皮肤,像是膜拜天神的躯体。 精灵白皙的皮肤因为我而染上绯红,他的身体颤抖——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初生的小鹿正在目睹世界上的一切奇迹,而所有的奇迹都是为了我们的相遇而发生。 我含住他腿间的阳物,精灵倒吸了口气,这才愿意看我。他的眼睛红红的,里面又涌出泪水——这次我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哭泣。他推了推我的角,哑着嗓子说那里脏,不要舔。 我怎么会觉得他脏呢,只要能让他露出笑颜,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和精灵结合了。 他索求着我,我索求着他。 我祈祷天神把这颗并不孤独的太阳留给我,让我们两颗星球一起静静地一同燃烧。

父亲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我和精灵,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他气疯了,从没对精灵动过粗的他一脚把精灵从我身上踹开。他重重地给了我几拳头,对着我的肚子狠狠来了一脚——剧烈的疼痛在我的体内蔓延,嘴里满是血的味道,眼睛也肿得睁不开。我隐约看见精灵害怕地往外逃,被父亲抓着脚踝拖进帐子里。 ”不要……不要伤害……他。“我努力地的大喊,发出来的声音却气若游丝。 精灵在帐子里恐惧地尖叫,他的声音突兀地消失了,然后响起鞭子的破空之声。一鞭鞭落在精灵身上,也落在我的心里。 ”我要把你放在火堆里烧死!!我要让你在流水中腐烂!“父亲发出最为恶毒的咒骂,口头的爱比不上实际的珍惜,言语的诅咒哪有鞭子让人惊心,”我那么爱你……!那么爱你!“ ”你要多少人死在你的爱里?“ 我艰难地爬进帐子,努力不去看精灵伤痕累累的身体。他被绑在床头,嘴里塞着块破布,从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呼吸。我希望他昏过去了,就不必感受到那么多痛苦。 ”妈妈死的时候……就像他一样,喘不上气……在病床上挣扎了好几天,睁着眼咽下最后一口气。“ 男人转过头来死死盯着他,他的眼里带着恨意,更多的是悔恨。他从来没有原谅过自己未能在爱妻的床前送她最后一程——我也永远不会原谅他。 ”你没有亲手打死妈妈,现在亲手打死他你就满足了吗?“ 我知道怎么刺激父亲,他又恨恨地给了我两脚,再一次摔门而出。我想这次他不会再回来。 我和精灵那一晚依偎在一起,他浑身都是鞭痕,睡不了多久就会因为疼痛醒来。我就小心地调整一下姿势,搂着他哄他再度入睡。 我一整夜都没有合眼,一直思考着一个疯狂的计划。 从母亲去世的那天起,就在我心中生根的计划。 第二天清晨,我对精灵说:”我们逃走吧。“

我在小丘上的祠堂里看着父亲骑马回来,这个男人遇到烦心的事只会在和猎物的追逐中寻找平静,哪怕不是狩猎的季节。 我没有下山,继续在祠堂里对着天神的石像枯坐。精灵的伤势有所好转时,我就来到祠堂内,对外说是要寻求神的指引。我不知道父亲是否认为我在反省自己的错误,也不知道精灵现在怎么样。偶尔来祠堂祭拜的族人只看到我虔诚地向天神祈祷,我祈祷草原上轮转的日月星辰照亮精灵的道路,祈祷天神将力量借给那颗孤独的星星——我每天祈祷着,祈祷着有一天他出现在祠堂的外面。 神听了35天的祷告。 第36天夜里,精灵披着星夜的光出现在我面前。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我去拉他的手,他的手冷得像冰。父亲不可能同意精灵再和我见面,那他出现在我面前只有一种可能。 我的计划成功了。 ”我照你说的,收集到了那些药草。把你父亲给迷晕了,但是……对不起……我实在、实在不敢下手……“精灵像犯下什么重罪一样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心里叹了口气,叫他在这里等我。 我下了山,夜晚的部落静悄悄的,巡逻的是几条牧羊犬,它们都认识我,亲切地舔了舔我的手掌。我回到家里,父亲果然倒在地上昏睡不醒——和精灵一起养伤的时候,我教会他分辨几种特殊的草药,还告诉他敖龙调情的方法;只要他认错服软,父亲就会原谅他,父亲必须原谅他。 我静静地看着父亲,他威严的脸已经显得苍老,奇怪啊记忆里的父亲总是像巍峨的大山一样,这个倒在地上的落魄中年人真的是我的父亲吗? 我了结了精灵没能做到的事,把匕首插进他的心窝。父亲的胸膛上涌出滚烫的血,他只哼哼了两声就没有呼吸。妈妈会原谅我的,她总是担心父亲会在打猎时受伤,饱受折磨地死去——至少父亲没有经历痛苦。 我在家里倒了油,用一节结实的麻绳引火——等帐篷燃起熊熊烈火的时候,我和精灵已经远走高飞了。 我们在月下骑马驰骋,我们要去多玛,然后回到精灵的故乡。 精灵的胸前别着骨和牙做成的胸针,花朵的每一瓣都新染成翠绿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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