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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节礼物

  • 作家相片: 饭桶
    饭桶
  • 2021年7月4日
  • 讀畢需時 6 分鐘

恋人节的格里达尼亚连空气中都充满了甜蜜。碧绿的森之都被玫瑰、气球和爱意染成粉红的颜色,一向宁静的旧街路上随处可见搭成心形的货车,售卖着各种保佑恋爱天长地久的“秘方”——一条红宝石的项链,一束精心包装的捧花,又或者一瓶来路不明的爱情魔药。

其中有个带帐篷的货车生意最好,一对对情侣脸含期翼又忐忑不安地在帘门外排着长队,等待这这位自北方而来的占卜师宣告他们的未来。

自称恋爱魔女的占卜师刚送走上一对客人,帘门就被拉开,她借着朦胧神秘的灯光打量下一对客人,却一时不知怎么开口招呼。

这一对客人对于现在的格里达尼亚来说可是太奇怪了。他们两人看上去年龄比魔女还大上不少,脸上的神色平静自然,丝毫没有那些年轻人狂放的热情。一身贵族打扮的精灵先走进来,武士模样的敖龙紧随其后,却是落了对方半步站在他的身后。

这哪像是恋人,分明是主仆吧!

魔女有一瞬间觉得这两人是来找茬的,但贵族打扮的精灵带着武士坐到占卜桌前,很爽快地付了费用:“看看我和雪叶的未来。”

依照惯例,魔女让他们两人分别从占卜卡牌中抽出一张来:一张逆位的恋人,一张逆位的宝剑,可以说是最差的组合。魔女悄悄端详着两人的表情,想从他们脸上看出一些端倪——她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向浓情蜜意的情侣送上祝福,替貌合神离的恋人宣判结局,正因如此才被人称作灵验的魔女。

可她看了半天也看不出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只好略显生硬地解释了卡牌的意义:

“……逆位的恋人,象征着无法被祝福的关系。逆位的宝剑,预言着割裂和伤害。。”她顿了顿,想出了一套更为中庸的说辞,“虽然占卜的结果很差,但未来还是掌握在你们手中的,只要……”

魔女正欲推销些晶石商品,两个人已经站了起来。

“谢谢你。”精灵脸上依旧是疏远但不失客气的表情,对这样的结果既没表现出认同,也没流露出一点恼怒的颜色。

格里达尼亚的恋爱魔女,送走了这一对怪人,稀里糊涂地继续她的占卜。

用过晚餐,八刃雪叶利索地收拾好餐具,送还到楼下餐厅。再上楼时,房内已是一片氤氲,热腾腾的蒸汽从屏风后的浴池飘摇而上。

“雪叶…?”富勒梅尔慵懒的声音伴着水声传了过来,“去,把阳台的门打开。”

“是,主人。”武士沉闷地应了一声,他拉开阳台的门,一阵清凉湿润的晚风就将雨声送了进来,驱散了些许屋内的闷热。

他们的房间正对着波光粼粼的翡翠湖,今夜的格里达尼亚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几缕烟云缠绕在弯月身边,落在湖面上的月色变更为朦胧,反倒是平添了一番意境。

闹市的喧嚣离他们很远,耳边只有雨点打在蕉叶上谱成的一曲小调。

没有进一步的指示,雪叶便驻足欣赏着室外的夜色。富勒梅尔看着敖龙傻乎乎地站在那儿发呆,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期待他这不解风情的伴侣突然开窍是不可能了。精灵又唤了雪叶一声,见他回头就像招呼小狗那样对他招招手:“来服侍我。”

尽管已经习惯对方的东方打扮,富勒梅尔依旧饶有兴趣地看着雪叶脱下外面的羽织,从行李中取出一条白色襷带将宽大的衣袖高高束起,露出一双强壮的手臂——那是属于劳动者、属于战士的手臂。

雪叶跪坐在浴池边,沉默地为他的主人擦拭身体。富勒梅尔心想他真是个很好的侍从,哪怕心里闷闷不乐,侍奉主人时手上依旧懂得轻重,还会小心地避免角与鳞片划伤主人的皮肤。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够久了,富勒梅尔自然能从雪叶近乎木讷的脸上分辨出对方的情绪:他从占卜之后,便一直情绪低落。

“雪叶,你在想什么?”

八刃雪叶不善于表露感情,但不会随便应付主人的问题。他思考片刻,便直白地说出他心中所想:“……我在想逆位的剑。”

“你相信那个占卜的结果?”

雪叶没有说话。他看着放在一旁的佩刀,便觉得占卜师说得不无道理。这把刀没有保护好上一位家主;对于现在的主人,他依旧没能完全回应对方的期望。

富勒梅尔轻轻推开他的手,趴到浴池边对上武士的视线。水珠从他湿润的黑发上落到自己的手臂,雪叶只觉得他的主人着实美丽耀眼,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自己一般,令他觉得相形见愧。

“不被祝福的关系,割裂和伤害。”富勒梅尔重复着占卜卡牌的寓意,“的确和我们很相符。”他看着雪叶眼中的动摇,露出只有在对方面前才有的笑意,“在那样的伊修加德,贵族和‘龙’自然是不被祝福的。但是雪叶,你忘了占卜师最后说的话了吗?”

雪叶记得他们离开前,自称魔女的女人好像还在说着些什么。他有些惭愧地摇摇头,自己只顾着失落,并没有记住后来的话。

“她说,未来是掌握在你们手中的。”富勒梅尔愈发靠近雪叶,耳尖碰到了敖龙的角,武士正要退让,手却被精灵牢牢握住。温润的水汽中携带着对方特有的烟草气味,雪叶被这个人的气息包围,才突然意识到他的主人正赤身裸体地坐在自己面前。“雪叶,你是我的剑。如果我们的关系果真受到诅咒,你就把诅咒破坏掉。”

他们的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雪叶几乎以为自已要被亲吻了;他闭上眼睛,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放在那里,唇上却久久没有传来预期的触感。

武士睁开眼,看到他的主人又懒懒地躺回浴池里,正带着些调笑的意味看着他,哪怕是雪叶都觉得脸上一热。他正要重新去拧毛巾,继续伺候富勒梅尔沐浴,就听见精灵的下一个命令。

“雪叶,进来。”

他明白精灵要使用自己。

八刃雪叶就连情爱前脱衣服都显得一板一眼,他每脱一件衣服都要平整地叠好,最后才脱了鞋袜踏进浴池当中。套房里的浴池很大,但在高大的精灵之后再塞进来一个敖龙依旧有些拥挤。雪叶跨坐在他的主人身上,不免显得有些难堪。他倒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受了侮辱,而是因为自己粗壮的身体无法为富勒梅尔提供更多乐趣而感到遗憾。

“做吧,雪叶。今天是恋人节。”

雪叶便听话地去抚弄主人的性器,他听见富勒梅尔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那声气音挠得他心里发痒,阴茎比主人硬得还快。

八刃雪叶啊八刃雪叶,你什么时候堕落到只顾自己的欲望,无法将主人的需求放在首位?

武士在心中默默责备自己,手上更加殷勤;一边帮主人手淫,一边分开自己的臀瓣,提前做好扩张的准备。热水随着手指的动作涌入体内,怪异的感觉令他不安地晃动着尾巴——他的尾巴在水中打出波浪,不经意间碰到富勒梅尔的腿。

主人没有责怪他。正相反,富勒梅尔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大腿:“你做得很好,雪叶。”

出于某种私心,雪叶很喜欢富勒梅尔叫他的名字,无论是命令、夸奖,甚至是责罚——他喜欢精灵念他名字时,那种伊修加德人特有的抑扬顿挫;他的名字能被主人记住,这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啊!

武士感到强烈的感情似乎要冲破他的胸膛,他扶着主人的性器自己慢慢坐下去,身体被一寸寸撑开,来自富勒梅尔的温度烫得他身体颤抖——又或者是来自这池舒适的热水?

雪叶已经分不清了。

他不懂得其他取悦男性的方法,就按照对方教的那样扭动身体;他也不会呻吟,哪怕情欲染红他的皮肤,雪叶紧紧咬着唇,害怕自己低沉的嗓音会败坏主人的兴趣。

这时他所期待的吻终于来了,富勒梅尔环住他的腰,亲吻中有烟草的味道:他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迫使雪叶张开嘴与他唇齿交缠。

同时这也是奖励,正如富勒梅尔拥有雪叶一样——他把自己交在雪叶手里。

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而屋内水声依旧。

等他们做完,浴池里就只剩半池水了。

周围搞的一片狼藉,地上湿漉漉的全是水迹——雪叶看了又忍不住脸红,多半是被他那条多动的尾巴搅得满溢了出去。

等他收拾干净,富勒梅尔已经睡下,隔着被子能看到他均匀的呼吸。

雪叶看着双人床另一侧留出的空位,打消了夜里在客厅警戒的想法。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看着熟睡的富勒梅尔罕见地露出犹豫之色。

八刃雪叶撑着身体僵持了很久,然后慢慢地、轻轻地,用角蹭了蹭精灵的耳尖。

“……再等等我,主人。”他小声嘀咕,似是自言自语,“原谅我的迟钝,我还无法很好地说明我的感情,再等等我……”

富勒梅尔觉得耳朵痒痒的,他闭着眼把雪叶圈进自己臂弯,敖龙便配合着他调整姿势。

或许有一天雪叶会大胆地在他清醒时磨蹭他的耳朵,或许雪叶一直就会是现在这样。

未来的事情就留在未来,至少今夜,富勒梅尔认为自己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礼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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